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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典坡》里王寶釧唱起十八年寡居生活,凄苦無比,唱到傷心處,唱到傷心處,滿場子看戲的女人們,都忍不住要落淚
我媽媽是逢看必哭的,用她的話說,是各人哭各人苦,不過平日里太忙顧不上,只能等到這年終了,在戲場子里,燈黑無人可看見,痛快哭一場,就當渲泄心中委屈
看著你齜牙咧嘴的辣一道的表情,他們就會笑,就會嗤之以鼻,就會輕蔑的拍著你
就這,還是爺們?喝!少一口都不中!是命令,也是期待
不喝,就是少了那份情,少了那份義,其他的就別想再嘮
在他們看來,杯子里面裝的已不再是酒,而是淳樸而濃烈的鄉情,是永遠牽扯不完的哥們情誼
喝了,甚至一飲而盡,那才是同伙,那才沒有背叛,那才有通體燃燒的快感……
時間老人告訴我,后來,鞏德芳烈士的頭顱被游擊隊戰士救回,敵人為了斬草除根,圍剿了鞏德芳的家,殺了他的父親、伯父、妻子,八歲的女兒藏在竹籃下才幸免于難
而早在194
回來的途中,已不見來時售貨的鄉民
但日間所售之物,卻依然陳于街旁,并未收入房中
此地鄉人純樸,雖不能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卻一片赤誠待客
與城里防盜門內貓眼看世界的心情自然迥異
似我這等俗人,心中本自有些齷齪念頭,于此刻,卻渾然忘記了,心中只余坦蕩
課間十分鐘,便真有女同學拉了我去跳皮筋,仿佛我早已是他們的老朋友
我不會跳—童年的我,沉迷于書中,總以為自己很大很大,對于這些“小孩子”的游戲,是不屑參于的
我童年的記憶只是姆指姑娘、木偶匹諾曹,是百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是美人魚走在尖刀上的痛疼,是丑小鴨變成白天鵝的歷程……倒是長大了,卻又開始羨慕無憂無慮跳皮筋、做游戲孩子
于是,在課間,班里皮筋跳得好的女生便都成了我的老師
“馬蘭花呀馬蘭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勤勞的人們在說話,請你馬上就開花………”和著富有韻律的歌謠,我的腳步和八九歲的孩子一樣輕盈,歡快,我的笑聲和她們的歡笑融在一起,如涓涓溪流,流過心田,流過那塊委屈又不甘的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