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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許諾,只為你,我的琴弦始終落著清新的雨,即使眼眸晦暗;有種靜態,超脫成蒹葭蒼蒼雋永的詩,生生死死
安杰敬仰江德福身上的那些販子氣,也不復訴求她像本人一律考究,而是學著他一律做少許本來可見童稚的工作
倒坐在自行車后座,H用樹枝在地上漫不經心畫著什么
看到我他們同時一下子就站住了,H氣得不得了,語無倫次地質問我:“你終于回來了,你干啥去了?”話沒有說完,眼淚就出來了“我們兩個擔心死了
”說完H自己就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跟著他們傻笑
所有這一切都是口琴帶給我的
我們成了“肝膽相照、同甘共苦”的哥們,他們喜歡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男孩子脾氣
H總是笑話我,你只有在看書,吹口琴時,才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現在呢,我還是女人的樣子么?女人應該是賢惠、溫柔的,我不知道總是沉浸在憂傷中的我,算不算合格健康的女人
讓人措手不及的是,無論多么珍貴的友情,在世俗面前總是不堪一擊
只為生活里小小的俗事,朋友間關系漸漸隔膜以至陌生,口琴成了友誼的殉葬品
兩年前偶爾一次機會,跟兩個曾經是朝氣的男孩子現在都成了兩個孩子的父親相見,原以為會尷尬生分的場面,沒有想到如此融洽、自然,大家談起上學趣事,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微笑
H說,春華,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說有次他跟著出車,在S縣車壞了,遇到兩個歹徒
在他們不知道什么怎么回事呢,歹徒在他們身上澆滿了汽油
歹徒拿著打火機威脅搶劫了他們
H說,春華,你知道在最后一刻,我想到什么嗎?我想再也見不到你跟F了,真的,當時就想到今天我要是死了,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了
我不知道怎么說,在朋友生命受到威脅那一刻還想著我,而我為朋友著想了什么?
這是個和我昨天生活的城市規模相當的一個中等城市,在像我這樣的普通人看來它們是沒有區別的
等我真正的走向它的時候,它卻輕輕展開了它的面紗,這讓我驚詫
作為生命中一個及其重要的段落,那段鄉間的生活,是那樣的令人難忘,那樣的質樸而美好,隨時都會讓人衍生出萬端的感慨
感慨那蒼茫雄渾的大山,感慨那碧藍如洗的天空,感慨那高高地懸掛在的山腰子上的村落以及那些泥土一樣沉默厚道的父老鄉親
沿著一條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盡頭的峽谷的走向,沿著一座縱橫千里而依舊巍峨不減的大山的走向,便可抵達我曾經生活了整整二十八個年頭的,那個卑微的,永遠不為人知的村落
在一座巨大而陡峭的石崖下,在一條瘦瘦的河流旁,遠遠便可看見一棵年邁的榕樹,幾竿懶懶的翠竹,幾叢老辣的芭蕉,幾片淡淡的煙嵐,掩映著一片簡陋而陳舊的茅屋,那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八個春秋的老家
這些年為生計而四處奔波,曾見過許許多多的大山,但沒有任何一座大山,能夠如我老家屋后的那座大山那般氣勢,那般雄渾
那是一座真正的大山,全由一些鋒銳而堅硬鐵黑色石塊堆壘而成
大山的半腰,坐落著一個樸素的村落,那就是我的祖輩世代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