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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中的有些燈不會常亮著,有些燈嗶竟會撲滅
就像晚上太陽會落下,白晝看得見月球與星星
其實說了這么多,我是嘆息現代人能夠任性一展猙獰的空間一少再少,只剩下個衛生間可以發揮余熱
最后友情提示一下,喜愛在衛生間閱讀的朋友,最好裝個西式抽水馬桶,一邊感受排泄的快意,一邊享受閱讀的快樂,不必擔心得痔瘡,豈不快哉
2005年4月21日寫于深圳
好長時間沒去朋友家了,大家都在忙好像見不見的也無所謂,倒是二姐的不見讓我猶如失去了什么,我覺得隔段時間就聽二姐啦一回家長里短的事,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我總覺得二姐心靈手巧不是笨人,特別是她的為人處世之道,應是那種大智若愚的聰明人,但有時又覺得二姐的確不是聰明人,看她不動腦子般的說話少考慮做事現來著,應是那種比常人還少點心眼的人
朋友對她也是半服氣半反對的,但兩人從不吵架,也可能朋友多少有點懼內的緣故—我感覺
想來普通百姓家的日子,不就是在鍋碗瓢盆中你唱白臉我演黑臉,憂也罷,喜也罷,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中豐富著平淡卻有趣的歲月嗎!看著二姐每天心里不盛事的輕松與爽朗,我厭惡透了自己的裝腔作勢故作深沉,我打算今晚下班后去看望朋友,不,應該說我要去看望看望教會我如何生活的二姐
狗娃還在哭,不肯離開
“狗東西!”我罵
但花妮不會聽見了
何況既使聽見她也不會介意
因為——除了小白是一只貓,花妮同狗娃、老黃一樣本來就是一條狗
周末出來約會的男人,我猜他是單身
我為自己的發現竊喜不已
朦朧的記得,他是個好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