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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信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
我心里已經發了恨勁,你要是出來,我非一巴掌拍死你不可
你吃了我多少的血呢?害得我現在腳板心還癢癢死了
8、我愛過你,就再也沒有愛過別人
我永遠也不,那是千真萬確的,羅伊,永遠也不會愛上其他人
《魂斷藍橋》
夏季的熾熱總會在一場豪雨后被吹刷純潔
我的書桌上換了一個嶄新的水藍色的煙缸,它與一只高腳酒杯放在一起,而那只酒杯從去年冬天開始一直裝著眉筆唇線筆酒啟和一只蝴蝶形的發卡
生活就是那樣不可理喻,也許那就是真相,或者實質
上世紀80年代的一個冬夜
詩人S與我從江油乘火車趕往靠近廣元一個叫石元的三等小站
車廂里人影稀疏,滯留的濁氣里混雜著寒意
我與S脫了鞋,抱足對坐在硬座上說話
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
我們談心,談與心相關的黑格爾和尼采,談與心相系的詩歌與死亡
談話間,S沉得尤其深,籠罩在從車窗外透進的夜色與自己靈魂的光芒里
我時有清醒,感覺S與我是巨大的皇陵邊的兩只私語的小鳥
石元是一個任何地圖都可能忽略的小地方,但在我與朋友們的人生里程,則是永遠的一站
詩人J在他的一首題為《在石元,時間是一條喂不飽的狗》中是這樣描寫石元的: “土臺上的一樹桃花/結實前/縮回身體/像一截音樂的手臂/等待日出或情歌喚醒/用了三天時間/料理完青春期的酒/和眉清目秀的夢想/上行的504次列車隆隆駛過/偶下來幾個人/談酒肉女人/順便談佛論道/醉一回……” 偶爾下車的幾個人,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