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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平淡而幸福的日子等我上了初中,就發生了變化
我正在上班的父親積勞成疾,突然病倒了,躺在了縣公療醫院的病床上,母親去護理父親,家里就我一個人了
11歲的我離開母親的懷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感覺是那么的無助
我開始了短程的“漂泊”生涯——這個星期在大哥家吃飯,那個星期在二哥家吃飯,再下個星期就到姐姐家吃飯
吃飯沒有問題,我害怕的是一個人睡覺,每當夜幕降臨,晚飯后總是我一個人來到那個空蕩蕩的大院子,摸索著打開大門的鎖,返身從里面鎖上,再走到堂屋門前,打開門鎖,返身再鎖上,點燃煤油等或者蠟燭,上床睡覺
空空的院子常常沒有一絲聲響,只有老鼠的唧唧聲和偶爾的打斗聲
夏天夜里伴著閃電的炸雷和冬天吹著口哨的厲風,常常會讓我渾身發緊
農村常有人講鬼故事,鬼的幻覺便也跑到我的腦子里,有一天夜里,我寫完作業,解衣上床,剛要吹滅蠟燭,透過窗戶往外一看,依稀見一個人影躲在大門后面,我嚇得沒敢熄燈,躺在床上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何時睡著的,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木頭柜子上放蠟燭的地方燒焦了比茶壺還大的一塊,幸虧沒有發生火災
哪個女子蓄意本人是座山,特意供旁人旅行用,哪一次我不蓄意能有人霸占這個山頭,然而她們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急切的等待里,初升的月亮溫柔的清輝灑遍歲月的臉龐,千百次的顧盼和回眸期待夢中的一個身影
火樹銀花,煙花如虹,隕落的星雨,是
宋朝之后,跟著汀江漕運的日益昌盛,這條坐落汀江之濱的水東街成了閩粵贛外地最大最會合的物質集散重心
水東街商賈林立,人工流產如織,整整昌盛了八世紀
宋汀州太守陳軒詩十萬人家溪兩岸,綠楊煙鎖濟川橋道出了宋代水東街無比昌盛的情景
我從外地回來,喜愛看書的習慣依然,但家里不再有書桌了,無論是趴在茶幾前,還是在床柜前,抑或是電視柜前,或者躺在床上,沙發上,翻看書頁時總沒了書桌前的安穩和踏實,我想我是應該有一個書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