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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又去了農村,管著內勤,吃喝拉撒的爛事纏身,一天就是個忙,想找他吃個飯都費勁
每次電話,他都先說一大堆抱歉的話,然后,咬鋼說鐵的說這次一定按時赴約
結果,一般時候,留給他的那個位置,自始至終都空著
大家也都理解,八小時之外的時間,他老婆對他控制的挺嚴
其實,這件讓我很丟面子的事情和對蝴蝶的情愫于我來說是個大秘密
可不知怎么,我后來竟瞞著自己用“鐵蝴”作了筆名
有人問起,我就“嘿嘿”,問急了,我便隨手做了個簽名:本想糊涂一番,可總有人試圖教我什么,沒辦法,即使我鐵了心的糊涂,他們還是喋喋不休,于是我想飛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是一只鐵做的蝴蝶
里,遭到了隊長和會計上翻八輩的辱罵
這都是因為可愛的麥子
我們的麥田在延展著,村北的數百畝河灘成為了整改的目標,人們肩挑人抬車推,將河沙挖走,換上黃土,每一年都有一小片新的麥田誕生
男人和女人們摽著膀兒干
他們說:干到臘月
大約十歲的時候,我每天都要經過一間藥鋪,從破舊的木板門和黑色的窗戶中散發出濃厚的中草藥與西藥丸子混合的難聞的氣味,讓我少年的胃一陣陣地痙攣
這是一種我終身都在抗拒的氣味,相信大多數人和我一樣
由于小時體質弱的原因,我沒少吃過從那里檢出來的大把大把的丸子和用母親用罐子熬制的暗紅的棕色液體,它們被我的父母強行灌進我的極不情愿的胃里
有時還被按在那間狹小的房間里,被人毫不留情地扒開褲子,露出慘白的屁股,聽憑一只肥厚的手掌,拿著盛滿藥液的針筒,高高舉起,像蜜蜂的刺一樣扎進我的身體里
那種進入的過程是漫長的,我感覺不亞于即將被處決的罪犯走上斷頭臺,等待著劊子手的大刀落下來,窒息漫長令人膽寒
當針尖與我的肉體親密接觸的一瞬間,我殺諸似地嚎叫,醫生發出殘忍的大笑,至少我在我眼里就是如此
以至于后來只要看見那間掛著一個紅色十字,門口寫著“某某衛生院”牌子的藥鋪時,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惴惴不安
它在我的身體上制造了太多的疼痛,條件反射似地留在我的記憶里
爺爺似乎永遠是那種面部不容易解凍的老人
他的學識沒能讓他變得風趣一點,平易近人一點
今天被叔叔們安埋于地下的他要被遷往另一處了
倘若活著我想即使他此刻是躺在床上,他也一定會震怒的,他可不喜歡被人給搬來搬去的
但現在他不言語了,我看到他成了一把朽骨,和幾塊腐爛的木片以及幾枚生銹的釘子滾在一塊
我很困惑:生前似乎很跋扈的一個人怎么就這樣悄無聲息了呢?遷墳選在黎明到來之前
夜里濃重的寒氣讓我想到那個持煙鍋的爺爺又向我走來了,那煙鍋在我毫無防備之時已讓我的腦袋多了一個包
站在打開的墓室邊,我下意識地摸摸腦袋,仿佛他又從寒氣里站起來了
拾起陪葬給他的旱煙鍋,然后又會迅疾地給我的腦袋以沉重的一擊
揉揉干澀的眼睛,定睛看看那煙鍋還在墓室里靜靜地躺著,腐朽了的爺爺這時趕不上一只煙鍋對我構成的威脅,我想把它拿出來敲碎
但叔叔說爺爺在那個世界應該也是個煙鬼,即使你把它敲碎了,他也會回來跟你要的,想起爺爺蠟像一樣缺乏表情的臉,我又觸了電一樣的把它放回去了
對于我來說煙鍋似乎是一個不死的威脅
,本來我要忘卻他了
但打開墓室我又想到了這一切
我的頭皮再次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