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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最快樂的消遣便是在割草放牛的時候,坐在坡上“看馬路”
這“看馬路”成了我們童年時的一個專用語,由此就可以想見那條“馬路”在我們童年心靈中的地位
常常是幾個小伙伴并排地坐在一起,帶著一種神秘而崇敬的心情眺望那蜿蜒如草蛇的灰白色的帶子
汽車是很少的,偶爾有一臺手扶式拖拉機跌跌撞撞地從那山包后面冒了出來,也會令我們興奮不已,總會大聲地齊唱那首很粗俗的兒歌——拖拉機,紅腦殼,拖起我兒到安岳
(為什么是到安岳而不是其他地方?后來才知道那是我們相鄰的一個縣)歌聲很響亮,響亮得以致每次吼唱了之后我們的嗓子都會沙啞,我們之所以這樣賣力的吼唱,似乎是想讓那開拖拉機的司機聽到,至于聽到后又希望他怎么樣卻沒有想過——也許僅僅是一種興奮勁的發泄吧
其實我現在才突然想起,手扶式拖拉機的響聲是很大的,司機肯定是聽不見的,充其量也就是讓他看到了幾個小人兒在山坡上手舞足蹈罷了
我敬重那些五顏六色的寺宇和莊重的佛塔,我雙手合十,忠誠的轉山、轉水、轉塔,轉化著一切的經筒,內心千遍萬遍默誦著瑪尼瑪尼哄,禱告滌盡渾身來自塵世中的灰塵,找回最真、最善、最美、最忘我的本人
然而我的等候并沒有截止
小鳥回顧后又走了;灰鼠們也來過一次,但又追趕地跑上屋頂,我不領會它們消逝在什么場合
從我看不見的反面樓衡宇頂上送過來一陣的烏鴉叫
那些娃娃生物不領會塵世的工作,它們不會帶給我什么消息
魚終于浮出了水面,眼睛雖還如往日般關注著蜜蜂的身影,但此時它想的不再是能否游到岸邊或走到岸上去,嗶竟也知道了流星的定律了吧
此刻,魚覺得眼前的世界驟然間變得很寬很廣,遠方竟然也那么通透明亮
魚清楚的看到,此時,蜜蜂正努力的經營著屬于自己的那片菜園,園里的菜綠油油的,長得又粗又壯
蜜蜂輕漂漂的扔一片綠葉,這綠葉小舟便載著魚兒遠航,魚的生命里不再只有失落與憂傷
魚兒吐一串泡泡,給蜜蜂、給大海留下滿耳、滿眼的歡聲與笑語
魚兒老覺得有一串銀鈴在伴著自己,一路走來,一路叮叮鐺鐺……
人生短促,為愛流動
用那份淳厚珍愛相互相愛的情緒,風雨中打開臂膀,寒冬中挺起胸膛,讓三生的情緣在回顧的渦流里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