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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該如何相信我與父親從此真的天人永隔?!我流淚,流淚里卻沒有思想,眼淚,它只是止不住!我恍惚,父親只是安然的去做一場甜夢,只是疲乏里去做一次短途的旅行
雖然我是親眼看著他咽下最后一口氣,是我親自在醫院不再搶救的協議上簽的字,但我是真的,真的這樣以為!嗶竟我的父親,他并不是垂垂老矣,他只有五十四歲,僅僅是五十四歲呀!五十四歲,人生這程四季,他只走過了春夏,只是偶感了秋風,他還不曾欣賞金秋的景色!更不用說那白雪皚皚的隆冬!
就像我被記住的那樣,我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遺忘了
他的話,讓我對他起了好感
這是一片野草和田疇共同承載的土地,在上世紀中期年某個春天的一天,一個體格健壯的小伙子第一次開拓這片地
饑餓與疲憊使他在回家途中毫無力氣,腳象踩到棉花上一樣
他一進村,村口那家的大嫂朝他就喊:“你咋不到后晌再回來呢
快家去吧,你媳婦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饑餓與疲憊完一下子消失了,他一口氣跑回家,一家人正樂呢
見他進門,妹妹一把掀住他的后背就朝里屋去了:“就等你給孩子起名哩!”他順口說:“叫恩田吧”
咳,咳!夢見有人咳嗽,是我們領導特有的咳嗽聲
接著有人拉我的胳膊,接著有人搖我的頭,接著有人揪我的耳朵
我努力地睜開朦朧的睡眼
啊!不好
是我們領導!他就站在我的桌旁,黑著臉,瞪著眼,那眼光里噴著火焰
睡得好香呀,還打著鼾聲!他說
我乖乖地站起來,低著頭
我的臉好燙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