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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截止的芳華戀情,有如一場怒放的花季,終有花著花謝時,但起碼,芳香了流年,和緩了功夫,絢爛了已經,我已無悔無怨,愿你也不留可惜
大約是在九七年的夏天,我的朋友青年詩人宋方金和一位我不認識的青年到我的單位看我,方金向我介紹說他叫陳亮,也寫詩
我便和他熱情地握了手
當時他給我的印象是有些拘謹和木訥,一個很忠厚善良的鄉村青年
方金很激動地向我推薦了他的一首詩,我就認真地看了一下,詩短短的十余行,語言平白樸素,帶著一種讓人感到親切溫暖的鄉土氣息,我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我想不到他的詩會寫得這么好,我有些驚詫,驚詫于他的年輕和他的才氣,那首詩的名字叫《在農歷上行走》,我看過之后,也象方金一樣激動起來,我高興地對他說,你的這首詩寫得很好,完全可以在《星星詩刊》上發表,我強烈地建議他把它寄給《星星詩刊》
后來,那首詩很快在《星星詩刊》上發表了
這一次是我和陳亮第一次認識
也就從這一次開始,我便記住了陳亮這個名字
艷說:“傻生員,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兩個
捏一個兒你,捏一個兒我,捏得來一對連理托,捏的來同在紅帳里歇臥
將泥人兒摔破,著水兒重和過,再捏一個你,再捏一個我
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
我看著鏡子——其時我應該得了自戀癥,把一輩子要看的鏡子全部看完了——鏡中的我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西服,神情沮喪
我開始害怕相親
編號為03、04、05的三位姑娘從我眼前走過去了,或美或丑,或高或低,或雅或俗,我沒有向她們招手
編號為06、07的兩位姑娘先后長期主動來找我,我與她們若即若離,從來不曾深入兒女情長,她們又先后離開了
冬日苦短,過眼的紅顏,煙消云散,讓人莫名悲切,莫名惆悵
然而隨著成長,額其爾布聽說了外出打工的鄉親們描述的外面的世界,也萌生了好好讀書,將來走出大山的念頭,去年不顧母親反對,問一個叔叔借了500塊錢,到大橋鄉中心校報名上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