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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翻開村莊的另外一些日子
白天,村人把它分作幾個部分,謂之上晝、下晝和中時
上晝包括從天到地逐次明亮的早晨和上午;下晝則是中時之后漫長的午后和黃昏
直到天門慢慢合攏,于是夜晚重又來臨
是啊,我對朋友說:這還只是蒼海中的一滴水,如果你有時間,我再帶你到處轉轉,你會發現這種純樸在沂蒙山老區是處處可見
/> 這是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夜,靜靜的,我想我自己的故事
《雪山飛狐》的主題歌你知道嗎:我有一片心,心如天邊月,月在高山巔,月夜上臺階----- 月夜上臺階,人們都喜歡看到花好月圓,風景如畫
誰人肯月夜登臺,掃了大好人間的好興頭,愴然涕下,留下空前絕后之嘆
我心如明月,紅塵碌碌,縱使上得山巔,幾人能見,幾多皎潔?尋尋覓覓的人生恍然如夢,誰真正在意另一個人內心激烈而無奈的掙扎,誰愿意傾聽一個人內心善意卻憂忡的嘆息? 高山和流水,超然在我們的精神之外的境界中,是熙熙攘攘的名利奔波中的,偶爾靈光閃過的理想畫面
只有那歷盡人生熱鬧浮華,只有形單影只的行走在寒街的歌者,背上的樂器黯然無聲,才感嘆知音難覓
這就是我的憂嘆
這就是我——塵世中的一芥子粒,隨機緣在某個點上落地生根,可是精神卻開始了新的流浪,這是與生俱來的悲劇,就象那輪時圓時缺的月,無論怎樣的奔波,總是枉然,無法離開自己的肉身,無法離開提供物質的一方水土
這就是我——在這個孤獨的夜,再次用我生命的軟肋彈奏
因為你不能即席聽我的心聲
當你用你的善良的雙眸測量我每句話的深意的時刻,我已經還原為一個明媚的女子,和所有生命一樣,分享著陽光布施的德澤
我也在勞動,既有先天的細膩的稟賦,還有任性縱情的情思,也有疏忽粗糙惰性,注定我不是一個完美的角色——日輝月暈中不斷轉換輪回的角色
在這個安靜獨處的夜,我再三反省我需要的是什么
還記得下面這首詩歌嗎?它不會無緣而作
我的意識在張望期盼,期待,就象岸邊的柳樹,而我的思想就是它根系底下的水分和土壤中的血脈,它們在隱忍中流動,不能裸露——擔心揮發,惟恐流失,害怕污染,但那是組成我生命的一部分,不能忽略,特別是岸柳闖入我眼中的剎那,我的需要和意識被喚醒------如果你是岸,也許我是柳,或許我們可以交換彼此的身份那樣,你是柳我是岸在這之前我象厚土中的一粒微塵在柳的血脈里流浪我遠離的村莊依然以柳樹命名如今偶然遭遇另一株柳樹因此傾心,我可以俯下身體,成為你登陸的岸讓一顆新的種子在我的身體里抽芽,直到蔚然成陰只有這樣,才能挽留生命的養分在岸邊和樹根下流失如果我們能夠交換身份,岸和柳那么,我們偶爾還可以站在彼此的肩上遠眺河水東流夕陽西下 詩歌并不含蓄隱晦,我只要的相互遭遇的人們能明白,兩種情誼可以互相愉悅、互相映襯,互相友愛、理解、互相支持,讓我們的生命煥發一種和諧完美新的景象
那么開頭的歌詞就可以是這樣的:我有一片心,心如天邊月,月上柳梢頭,月夜不獨涼------ 當我想象到此時那抹溫情的微笑在你嘴角時候,你已經神會,一個知己,對于靜夜獨坐的人來說是多么的難得! 我走了許多彎路,是這株岸柳目睹提示我今夜回首
凌晨,草尖上的露水是那么明亮晶瑩,似乎密斯澄清的明眸,生生的惹人愛憐,一陣和風吹過,草葉兒溫柔的搖漾著,猶如在招手召喚小搭檔們
小草是幼年最接近的搭檔,茵茵芳草地是幼年最嘈雜的樂土,休憩、嬉鬧在它的懷中,編制著幼年一個又一個時髦的夢,溫潤著一個又一個飄渺的遐思,幼年時間,草兒與那些純潔無暇的功夫志同道合,無語相順從,茵茵芳草地,是終身難以釋懷的溫暖回顧
這一對夫婦今天剛結婚
鬧房的人都走了,新郎輕輕關上臥室的門
應酬了一天的他們,都有些累
但房門一關,精神就來了
新娘端坐床上,有些害羞,她在期待著新郞的開發
想象了20多年了,想得最多的情景也就是桌上燃兩支紅蠟燭,床頭的方向應該朝哪兒,其余的都很模糊
雖然時代很開放了,但婚前女孩堅持不讓男孩突破最后一道防線,就是為了讓這一夜成為永久的里程碑
現在新郞朝新娘走去,他盡量輕柔地解開新娘的衣服,但動作還是有些生澀
最后新娘忍不住“啊”了一聲,象是從胸腔深處發出來的,深遠而又悠長,疼痛、喜悅,還包含有幸福
夜深沉,新郞睡去了,新娘心中有一絲失望,她的想象不是這樣的
她想過程應該很長,很柔情,很曲折紆回,象小說里描寫的那樣
然而事實上卻這樣潦草
其實沒關系的,剛結婚的男人還是一枚未成熟的果子,酸澀綁嘴呢;又象一個懵懂的學生,只有在婚姻這所學校里學上幾年,才能粗通人事
40歲以后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呢,現在他才20多歲,別急,慢慢教他
等他熟了,再享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