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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信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
父親擺脫我仍舊快五年了,在即將往日的1800個日晝夜夜里,我都是在無窮的惦記中渡過的
想起薄命的父親和他終身摯愛的黃地盤,更加是常說的那句地盤即是飯碗這句話,也展現...
就在我有些茫然無措的時候,一個大個子少年過來撇開男孩,要我騎他的馬,說他的馬是在阿壩買的純種藏馬
少年十五六,高挑個兒,穿一身半新的裹裹裙,扎一條華麗的花腰帶,很英俊
用時下的話說,酷嗶了
只是黑
少年的馬確實漂亮,毛色純白,體格也確有幾分藏味
我問少年多少錢一騎,少年說三十元一里
我說,你這明明是在宰客
少年說要是嫌貴,可以讓我十元,但也只能讓十元
說過,少年沒經我同意,便要扶我上馬
維持精制是一種本領,沒有人想經過你污穢的表面,領會你的本質
我表弟西西來了
我這個表弟去年年底結婚,過年正月里離婚
他小我三歲,身材瘦小,人老實
當年找對象時很困難,成了吹,吹了成
我姑和姑父都愁出了白頭發
好不容易成了這個,我說,怎么就離了婚呢?我表弟嘟囔半天,說不清楚(后來我知道,我表弟知道這個女的在外地打工的時候在洗頭房干過那個,而且還談了個朋友至今藕斷絲連)
我說,喝酒
喝酒
喝了半天,我表弟說,我現在喝酒上癮了,早上喝一瓶啤酒,中午二瓶,晚上喝醉
我說,怎么能這樣?姑父不嫌你?他說,嫌,全家對我有意見呢
我說,你不能這樣
他說,人活著啥意思呢?還不就是吃點喝點
我不語
就是啊,人倒底為什么活著呢
我有時候也犯迷糊,我說,不管那些,喝酒
喝酒
我父親坐在那里吸煙,說,西西你要好好把握哩
西西說,我已經考了駕駛證了,過了麥出去開車
父親說,開車可不敢再喝酒了
惟有那保存回顧的紅魚口古渡,長年守望著這個時髦故鄉,平靜地對于故土滄桑變換,也平靜地接收來往過客的急遽奔赴
功夫的渡頭前,你我皆是過客,一艘木船,一桿長篙,一位船工,便會擺渡出分分合合
這是很多人人命里的驛站,前路猶如奔騰不息的江水,即使心中有太多狹小與不舍,但沒有幾何人不妨采用溫暖清閑,在此長久地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