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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云的家人在電話里對我說,云有精神病他會找尋回家時,我忐忑負疚的心竟稍有平息
他還關切地問我:云沒傷害你吧?!以后和她少接觸
我說的那樣了,不過是我有一天上山打豬草的時候,多背了一點,回來的路上吐了一口血,母親知道以為我一定是傷到身體了,搞不好是要得癆癥的,母親說,所以母親就馬上拉著我去找那個戴著眼鏡胡子都花白了的老郎中,抓了幾副藥,還要三十里開外的一戶人家的草藥做藥引,于是母親又用了半天的時間從那戶人家帶回來一把草藥,每天晚上為我熬好,到早上的時候準點叫醒我,讓我不出聲的喝了以后再睡
春天,飄的最多的怕是毛毛雨了吧,春雨沒有什么特性,不像夏雨的威風凜凜,也不像秋雨的情義綿綿,更沒有冬雨的膩煩黏膩
春天的一場雨事后,四處就都是生氣勃勃的綠芽了,開在春季的梨花,我怕是回憶最深沉了,一場春雨事后,大地總會鋪上一層皎潔的地毯,落了一地的梨花,簡直美極了,援用《山川之間》里的一句詞:落花雨,你飄搖的時髦;花香氤,把來日情勾起;我承諾,化水萍躺湖心;只為你,泛功夫的蕩漾
還有就是我們活潑開朗的小學校長組織了一次追蹤活動,派出一批同學帶上收集來的桐果先行,將桐果藏在我們學校對面的名叫南瓜包的山上的各個角落
后出發的同學就分組在山上到處找,比哪個小組找到的桐果多,比哪個小組先到山頂
給先進小組發的什么獎品就記不得了,但是滿山坡的笑聲,此起彼伏的呼應聲,到山頂后的拉歌的歌聲到現在似乎還在耳旁
我想我在諸網友的眼里,大概變成了一個言而無信的偽君子了吧
我無意在此辯解,我只是想說,人擠擠地擁至某處旅游景點,笑,鬧,拍照,吃喝,奔跑,非我所好
我的旅游,是一個人的旅游,悄悄地來,靜靜地去,不帶來一陣風,不捎去一片云,那種
對于距我僅僅十五公里的南澳,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