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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問我是不是在談戀愛,我沉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對話框繼續彈出他的追問,他是一個鍥而不舍的男人,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但他不濫情,縱容欲望,傷害別人同時也傷害自己
那一夜,你像個兒童般陳訴回顧,像個丟了洋囝囝的小密斯,大概,會有那么一天,我會和你一律,領會人生的殊途同歸:生離死別,但此刻,我只蓄意,那一天來得晚少許,讓我再多看看你,讓我再多為你做少許事
爺爺不串門,爺爺愛看書,也愛看戲
老屋住了二十多戶人家,占生產一隊的大多數,還有一個大曬臺
所以,每逢年過節,生產隊都會在那里請戲班演牛娘戲
有天晚上老屋又請了戲班,爺爺不用人陪,一手扛著獨頭凳,一手拿著煤油燈自個兒去看戲
在水渠邊煤油燈被風吹滅了,爺爺掉到水溝里,把腦子摔壞了
忘了,也就忘了
不是故意要忘記的,只是記憶的空間太小,多少故事還是在繼續,發黃的紙頁只能在風里破碎
秋風吹起的功夫,落葉滿山遍野,燕兒歸去時,你也提上了行裝,要回到邊遠的故土,但咱們斷定,這個短促的辨別,是為了未來的長久相守,我牢記,分其余那一天,咱們都是相擁著,淺笑著送對方告別,咱們都領會,那份淺笑是對將來快樂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