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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米茶就是米飯,不過這米飯做法有講究
米要小米,“桂花黃”之類的大米不行,因為大米做出來的米飯發粘,且色澤太白
小米淘過之后放在米籮里,這叫酥
酥過的米做出來的米飯綿軟可口
米酥好后就開始燒鍋,鍋里先倒上油,放少許姜米和鹽,待聞到姜香味的時候就把酥過的米倒鍋里炒
炒米的火候不能大,炒的時間也要掌握好
時間短了色澤不好看,香味出不來;時間長了就“老了”,會有些許的糊味
米炒好之后就加水,在一陣煙霧“騰”的升起的時候,滿屋香味,惹一家人垂涎
大概要用小火再燒七八分鐘,紅米飯就算做好了
要是再用小火燒上幾分鐘,貼著鍋沿,待聽到有細微的“叭叭叭”響的炸鍋巴響的時候,就會做出紅米茶的鍋巴來,紅米茶的鍋巴薄酥脆香,不過那樣太奢侈了,家鄉人舍不得吃,一鍋的鍋巴總能“漲”出兩三碗的紅米茶來
出鍋的紅米飯色澤金黃透著暗紅,米粒晶瑩玉潤,人們還會在飯里拌些細碎的蒜花,齒頰生津,入口難忘
人命老是吉兇相依,固然是順其自然的幼年,這種禍與福的彼此依存,也是在劫難逃
凌晨或傍晚,盡情的在草地上一陣滾爬之后,草葉沾著土壤,衣物的臉色滾成了青黃藍白黑,一身的尷尬,痛快的時間,無所顧忌媽媽凌晨剛換上身的純潔衣物背折騰得面目一新了
回抵家中,迎來的是氣急的母親一頓當頭的指責,此時,父親若在一旁,總要用握緊的拳頭上鼓出的中指照著頭頂輕輕的敲上那么一兩下子,固然敲的不重,那種難過老半天功夫模糊的不會消隱,然而,幼年期間,老是記玩不記打,轉瞬就會忘得一塵不染
“想什么哪?!”回過神來,竟是凱麗!沒想到咱們會在飛機場出租汽車車站重逢
我口角漸漸的揚起了淺淺的笑臉問:你愛我嗎?他說;愛
我說:多愛????他滿不留心連接恢復他的消息答:很愛
我曾經認識一個放蜂人
那是一個小伙子,他的名字大概叫王福貴
我只所以說是大概叫什么,是因為他的名字我記不太清楚了,主要是時代比較久遠的原故了
我認識他的那一年,還是上個世紀末
王福貴領著他的弟弟和妹妹管理著八十多蜂箱
他們住在我扶貧的那個村子后邊
這些放蜂人一般選擇居住的地方,離村子都比較遠
是什么原因要遠村莊?我一直沒弄清楚
我曾有過幾個猜測:一是他們覺得自己是外鄉人,與村子住得太近,村子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些當地人可能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放蜂人
于是他們遠離人群,能避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二是他們擔心蜜蜂會蜇了人或者牲口什么的,離村子遠一點兒,蜜蜂就不會飛到村子里去
我是這么猜測的,也不知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