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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英雄的頭離開了脖子,也不能再叫頭
城市最擁擠的一條街道上,有一個男子捧著一本書,邊走邊看
他那么地沉浸其中,對眼前所立足的地方似乎視而不見
他的腳雖然還在此岸,他的神思已在彼岸遨游
他顯示出一種傲氣,一種對充滿誘惑的城市的蔑視
你還沒有走完你今天的行程,你悄悄跟在;老婦人的身后,隨她一起上了來時的那輛公共汽車
天,說黑就黑了,她更不容易注意到你的,車來到不遠的郊外,你追隨著她下了車
走過一片田野,進入到她的村莊,在鄰居幾聲輕輕的狗叫聲里來到她的小屋前
院落中一片漆黑,老婦人并未急著進屋,她從墻角摸索到水桶,艱難地從井里打出水來,將屋前那塊小得幾乎可以忽略的花地澆了一遍
你在幾十米外想這小小的花地也許可能是這位老人最主要的生活依靠,這是一塊種植了一切也可以種植更多的一切的土壤……老婦人走進屋去,窗上顯出微弱的光亮來;你輕手輕腳地走進院子,在那口老井旁,將一直抱在懷中的那束花莊重地放在空空地置于地上的花籃中……
張蘭,我小時候時代的班主任老師,主教語文,一個剛從師范院校嗶業的年輕老師,笑瞇瞇的圓臉給人第一感覺就是親切、可愛
說起來也真是有緣,如今她已是兩個孩子的媽,我也已成了一個常年游歷在外的大人,這么多年過去,不管我走到哪里,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斷過聯系
書信也好,電話也好,到現在的E-MAIL,無論何時,只要我想與她聯系,只需在把一封寫著“烏鴉口渴了,到處找水喝”的信件發送出去,沒隔幾天,就能聽到她略顯蒼老卻依然親切的聲音
我很擔心小城的那片山林,卻囚住在這高樓高樓的一角;我很擔心小城那街角小巷的夜食攤,卻又沉淪多數市這紙醉金迷
偶爾之間,我看不清,也看不懂本人
窗沿養的蘭花,大概還在開放,偶爾的我卻早已老去
拿出杯子,倒上滿滿一杯燒酒,喝下,味道惟有本人懂